《紫藤花盛开的时候》(节选三):黄树林的双叉道
情浓化不开
 


沈万松

        采撷一串串的梦,回忆是那么的缤纷绚丽,

        而成长的足迹,竟已一跃而过,

        世间的尘嚣喧扰,似乎沉寂,

        让我又重新拾取记忆的落英……


花季里的梦

        提起笔来,忽然觉得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这三年中的点点滴滴一下子都涌现到了眼前,许许多多似乎已经淡忘了的事忽然变得像发生在昨天般的清晰。猛然发现,三年已在不经意间匆匆流过,一切就好象是短短的弹指一挥间……

        三年前,一次优秀生选拔考试使一群意气风发的少年走到了一起。带着鲜明的个性、良好的素质,带着火热的心灵、真挚的感情,带着七彩的梦想、美好的憧憬,组成了一个特殊的集体——南模九七届数学—理科实验班。这个班的组班目的、教学目标、办班方式乃至它的成员、名称都在一开始便注定了它必将走一条与众不同的路,必将遇到许许多多意想不到的事,她必将在不断地探索中前进,也必将做一些别人不曾做过的事。

        这三年,就仿佛是一首五光十色的诗,一个缤纷绚烂花季里的梦,她演绎了一串丰富多采的故事,结下了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情。

        三年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回想起来,不由思绪万千,心潮涌动如大海澎湃,于是就有了这一个个小小的浪花……

 共鸣与交融

        相同的认知方式,共同的奋斗目标使我们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处,太多的共同语言,也使我们能够很快成为那种彼此心灵相通的朋友,无需太多的语言,彼此已有了默契。因为这不是普通的朋友,这是心与心的共鸣,这是思想与思想的交融。

        不会忘记在班委中,一次次围坐在一起交流思想、统一认识;一次次为班级工作互帮互助,无私付出;又一次次一起为班级问题开会讨论,出谋划策;一次次一起为班级活动忙忙碌碌,积极准备。不会忘记在数学小组中,十几个人一起为了同一个目标奋斗,夏天一起在烈日下奔波求学,冬天一起在寒风中围坐听讲,考前一起讨论备战,考后一起思考总结,一起品尝失败的苦果,一起分享胜利的喜悦。不会忘记在辩论小组中,一连几天讨论到夜深人静,一天几天以泡面作晚餐,一起讨论,一起写稿,一起分析,一起争辩。更不会忘记在每一次活动中全班同学一起各尽所能,各展其才,一起玩,一起闹,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写作,一起思考。

        这些在局外人眼中都是点点滴滴的小事,这其中有苦、有乐、有喜、有悲,但这一切都是很好很好的感觉,都是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幕幕美丽的风景线,有了这些,就算苦点,累点,吃得差一点,睡的少一点,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正是这一次次的成功与失败的考验,这一次次共同面对风雨洗礼的经历,使我们的感情是那么得真,那么得深,使我们的心是那么的近,哦不!我们的心灵早已交融在了一起,我们友谊是在风雨中成长起来的,这是局外人很难体会到的,这是“温室”中的友谊所无法企及的。

        场独立认知方式使我们显得有些自我,不懂得协调,骄傲的个性使我们不肯认输,不肯认错,这些也使我们之间会有一些这样那样的小摩擦,但我们知道,我们的心是相通的,表面的摩擦并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一切不愉快都会在彼此会心的微笑中烟消云散,而在摩擦后,我们的友谊也将更真挚,更深厚。

        正是这样的情感基础使我们班有着极强的凝聚力。我们能一起面对挫折,面对挑战;我们也能一起分享胜利,分享荣耀。因为我们的友谊早已坚不可摧,我们高三(4)已经不再仅仅是一个班级,而更是一个家庭,一个温馨、团结、和睦、美满的大家庭!

青春的舞步

        青春的舞步是快节奏的,青春的舞步是热情奔放的。青春的舞步是充满激情的。

        三年中,我们就迈着这样的舞步搞了一次又一次的活动,跳出了四班的风采,跳出了南模的风采,跳出了新时代中学生的风采。

        在这舞步中,我们也锻炼了自身。“走向成熟的思考”让我们在思想上受了一次洗礼,“紫藤的风采”提高了我们的活动能力;“南模—复旦辩论赛”不仅锻炼了我们的口头表达能力,更锻炼了我们的思维能力;“96暑期课程”使我们在思想上,学习上都上了一个档次;“学风整治周”纠正了我们的不良学习习惯……在一次次的活动中,我们的发展更全面了,我们不断地向前迈出坚实的一步又一步。

        高中生活就像是在行军:有时我们只顾埋头向前,只想不断加速,惟恐别人追上自己;有时我们是昂头前进,希望能多看到一些美丽的风景,多交一些真正的朋友。回忆起来,这段行军是一段无怨无悔的历程。

        有人问,这样的舞步是不是很累?不错,有时也会感到有点累,尤其是遇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时。可如果你停下来,你就会发现短暂的青春在你休息时匆匆而过,你将一无所获,或找不到值得留恋的东西,那将是多么遗憾啊!而如果你坚持跳下去,你就会发现你收获的比你付出的要多得多,你的青春是无憾的。

        跳吧,跳吧!合着青春的节拍,迈开轻快的舞步,跳出你的风采,没有遗憾的青春才是圆满的。

特殊的乐趣

        在一个特殊的集体中担负一个特殊的职责,这也就注定了我将会有一些特殊的体会与感动。

        我们班在每次活动后都会有同学把它写成书面材料,而像“走向成熟的思考”、“学风整治周”活动之后更是全班同学一齐动手,将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写成一篇篇的文章。而我的任务就是将这些文章输入电脑,打印成册,留下一份永久的纪念。

        这项工作有时也会很枯燥,很繁重。有时会一连七八个小时作在电脑前打字,也常常会因赶稿子而接连几天晚上奋战到深夜,次日一早又打起精神迎接学校的学习。说真的,有时考试竞赛碰在一起,在紧张的学习之余还要完成这样的工作,有时候也会觉得精力不够,有时候也会觉得很苦,很累。

        但是,这项工作也有着它无穷的乐趣。每每读着同学们的文章,在字里行间感受到他们对班级的热爱、对人生的思索、对未来的憧憬,便会在心底与之发生共鸣,时而兴奋,时而感动,时而赞叹,时而惆怅,所有的疲倦也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在这一篇篇的文章中不仅读到了一个个的活动,一种种思想,更读到了一颗颗心,一片片情,读到了我们的成长,读到了班级的成长,这种心情实在是语言无法描述的。

        班级将这项工作交于我负责,使我的高中生活变得充满乐趣。在我背后,有许许多多朋友支持着我,他们一次次地放弃了休息时间,毫无怨言地帮我打字,排版。如果没有他们,我绝不可能完成那么多的工作。看到他们无条件地一次次帮我分担任务,默默地支持着我,有时心中真的很感动,为自己有这样的伙伴而无比欣慰。

        这项工作还有着它特殊的意义。看着一篇篇字迹工整,散发着油墨清香的文章从打印机中打印出来,觉得能把这个班级的成长的足迹永久地保留下来,就算忙一点也值得,就算累一点也无悔,心中自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曾是少年狂

        曾经年少轻狂,不懂尊重,不懂协调,只愿随心所欲,不顾他人感受,不愿踏踏实实下苦功,只想轻轻松松学文化,不思进取,满足现状。于是在课堂上高呼“割草”,在竞赛中屡战屡败;错误却犯了一次又一次,反思写了一篇又一篇。

         是班集体帮我重新找回了自我。是班集体告诉了我,没有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如果你想要,只有用你自己的努力、拼搏、奋斗去换。在大家一次次感人肺腑的发言中,在班级提出“宁朴毋华”的口号中,在一个良好的上进的氛围中,我又认清了自我,我决心改变自我。

        要改掉自身的缺点,尤其是已养成的习惯的缺点并非轻而易举,又是班集体帮助我战胜了自我。初次战于数学竞赛的战场上,尽管始终感觉良好,尽管自认准备充分,尽管一再夸下海口,但是迎接我的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惨败。我失望,我灰心,我迷茫,我开始对自己失去信心。是同学们一句句鼓励的话,一双双温暖的手,一颗颗真诚的心,帮我又站了起来,我知道我代表的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而是我们的班级,我们的学校,我不能在学习上失败,更不能在心理上失败,我要重新再来。又是班集体告诉了我要勇敢而不要退缩,要坚强而不要急噪,要自信而不要自大,要踏实而不要轻浮。是大家一个个优秀的榜样,一次次善意的警告,帮我度过了难关,是班级给了我勇气与力量,帮我超越了自我。

        不再年少轻狂,不再好高骛远,摆脱了这些缺点的我,也终于尝到了胜利的果实。学习上有了提高,竞赛中也获了奖,在同济大学试点班的选拔考中也取得了成功,政治上更迈出了重要的一步,郑重地递交了入党申请书。但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高三(4)班,都是因为有了这个温暖、团结、向上的集体。

        雾起时,太阳悄悄地隐没在雾中;雾散了,现出了一轮火红的朝阳!

感谢您,老师

        从来没有一个老师对我的影响有那么深,从来没有一个老师对我的帮助有那么大。

        他是一个船长,在沧海横流面前显出英雄本色,在风雨交加下现出男儿气概,在风和日丽时指引我们的方向,在狂风骤雨时阻止船身的倾斜。用他的丰富经验和旺盛精力,用他的个人魅力与全心付出带着我们不断前进,驶向胜利的彼岸。

        他是一个斗士,面对班级中早已根深蒂固的浮夸风气,他勇敢地与之斗争,运用手中的一切武器,将它一次次打倒,直到我们真正清醒地认识到自身的弱点,真正痛下决心将其改正。

         他是一个艺术家,把自己全部的心血都倾注到了自己的作品之中,他用最有效、最有益的手法去创造作品。他不追求浮华,只是踏踏实实地塑造出自己心中最美的形象。

        他是一个思想家,带给了我们一套套先进的理论,一种种新颖的思想。他让我们的思想在高层次上达到共识,他使我们不再迷茫,不会失去方向。

        他是一个朋友,和我们一起组织活动,一起讨论问题,在课余时和我们一起说,一起笑,在活动中和我们一起唱,一起跳。他愿意听我们倾吐心中的苦恼,他愿意帮助我们解决面临的难题。

        他是一个家长,在我们胜利时给我们祝贺,在我们失败时给我们鼓励,在我们犯错误时给予我们善意的警告,在我们彷徨时为我们指明方向。一次次的谈心,在当时或许并不觉得什么,此刻才感到可贵,感到收获的巨大。

        他是我们全班最尊敬的人,我们的班主任熊老师。

        还有许许多多我们的任课老师们。

        “感谢您,老师!”这是个很常用的词句,但其中却包含着太多的复杂的感情,这是无法用其他字眼来表达的。

        我们是如此的幸运。学校给我们创造了如此优越的环境,老师们给了我们如此多的关爱。他们时时刻刻注视着我们的成长,他们尽自己所能为我们作他们应该做甚至无须做的事。老师,当您默默地奉献后却只淡淡地说一声“应该的”时,您可知我们的心中是多么地感动。

        长久的一帆风顺使我们有些自高自大,有些麻木不仁。我们有时会忘了老师的付出,忘了老师的爱,我们有时会不尊重老师的劳动,更有时甚至会做出一些令老师伤心的事来。但老师们从不计较,一如既往地无私奉献,一如既往地全心付出。现在回想起来,不由感到羞愧万分。老师,请接受我们的道歉,请原谅我们的幼稚,这是我们学生发自内心的心声。

        一条蜿蜒曲折的路,有山,有水,有艰难险阻。老师,是您们给了我们力量,是您们默默地支持着我们。我们只想说:老师,请接受我们真诚的祝福,请接受我们深深的谢意。

其实不想走

      人是如此的奇怪,只有在即将失去一件东西的时候,才会觉得它的可贵。一晃三年过去了,捧着通过同济大学试点班选拔考试的通知,眼看分手在即,心中忽然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一种很深很深的失落,觉得好象要失去一件非常非常宝贵的东西,而且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句话说起来容易,但只有亲身体会了之后,才能真正感受到其中的无奈、惆怅。“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多美的诗,但这美中又包含了多少的忧伤,多少的依恋。在共同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后,在建立了浓得化不开的感情后,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天。

      三年了,我已经习惯了和大家一起学习,一起游戏;习惯了和大家一起面对风雨、分享荣誉。我们相互帮助,共同作战;相互支持,共同前进。

      但是今后,我们或许再也不会遇到这样团结、这样向上、这样优秀的集体了。未来的路只有靠我们每一个人勇敢地走下去。

      当然,不想走不是害怕独自面对挑战,不是害怕失去坚实的依靠。而是对这个为之付出、为之努力的集体深深的不舍,像一个艺术家看到倾注了自己无数心血的作品忽然消失了一样。

      真的,其实不想走。

游子、雏鹰、家

      是一个即将离家远行的游子对家浓浓的眷恋。
      是一个即将展翅高飞的雏鹰对巢深深的依恋。
      这就是此刻我的感觉。

      但是,只有离开了家的庇护才能面对社会的考验,才能创出美好的天地;只有离开了巢的依托才能经历风雨的洗礼,才能飞向广阔的天空。只有这样,才不再是一个恋家的游子,不再是一只懦弱的雏鹰,才能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才能是一只搏击长空的大鹰。

      然而,不论游子走得多么远,无论大鹰飞得多么高,在他们心中,对家的感情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因为那就是他们的根,是他们获得力量的地方,是他们心中最温暖的地方,是他们永远无法忘却的地方。每当他们倦了、累了,他们就会回来,家会给他们新的力量,帮他们创出更大的天地,帮他们飞向更高的天空。

      九七届四班就是我的根,我的家,是我们四十三个人共同的根,共同的家。在这里,我们度过了十六岁的花季,十七岁的雨季;在这里,我们学会了怎样解题,更学会了怎样做人;在这里,我们有过欢笑喜悦,也有过悲伤泪水。在这里,我们走过了最缤纷、最绚烂、最值得回忆的三年……

      冬日午后,暖暖的阳光。

      人民广场上,四十四个人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站到了一起。

      “咔嚓”一声,照相机照下了这一张张青春的脸庞。

      这脸上分明写着无限的梦想与希望,是啊!我们是充满希望的一代,等待着我们的是前所未有的机遇与挑战,是一个光辉灿烂的明天。今天,我们在校园分手,是为了奔向属于我们自己的世界;未来,我们在人生路上手挽手,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地区,各尽其能,各展所长,体现人生的价值,开创自己的事业,为实现自己的梦想,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不断奋斗、不断拼搏。那时的我们才不愧是南模的优秀生,不愧是九七届四班的一员。

      看着这一张张的脸庞,我仿佛已看到了若干年后,我们带着各自的事业,带着对四班的深深的眷恋,再一次回到这里。到那时,让我们再来举杯同庆,再来重温这段美好的时光,再来体会这个集体的温暖,再来谱写一曲辉煌灿烂的九七届四班的乐章!

 春天的素描(3)

黄树林的双叉道


熊晓东


      1997年4月,我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访问。学校里孩子们正在决战4月底的会考,备战七月份的高考,让我牵肠挂肚的。在我的办公室里沈万松打来了电话,他告诉我这几天为夺取会考9A仗打得正震天动地,博览史地生群书,从辛亥革命到地中海气候,从热带雨林到DNA的有丝分裂,他们一会儿古今中外,一会儿天文地理,一会儿又研究起生命的起源……分别才半个月,就有讲不完的话,诉不完对班集体的一片深厚感情。他忘了那么长时间的通话,要付出极其昂贵的国际长途电话费。

      初中时数理化竞赛他们都获过奖,轻轻松松地直升进了理科班,从而他们认为学习就这么简单,以为获奖也就这么容易,学新知识不注重基本概念,做习题不屑运算格式步骤,竞赛前还背着我玩牌下棋,数学竞赛第一次出征,他们大败归来,一段弯路是够刻骨铭心的。凭着一点小聪明,才高一的学生想那么轻易地战胜高三学生,也想拿高中全国联赛一等奖?不失败才怪呢。他们终于清醒了,坐下来检查了。沈万松是第一个将“反思”交给我的。

      我们如此重视会考,决不是单纯要为了个“A”级。数学理科班学生100%能考上名牌大学,会考A或B都不与高考挂钩。那么多的高中史地生知识,要掌握得滴水不漏,挥洒自如,不容易啊!我们强调的是在追求“A”的过程中,提倡完善自我,养成优秀的学习品质,理科的学生必须掌握丰富的扎实的人文知识;在夺取“A”的过程中,我们又提倡自我超越,向自己的极限挑战,即使是不是强项的文科,同样也要追求完美,把自己培养成卓越的优秀人才。

      我们如此重视数学竞赛,重视联读班选拔考,也决不是单纯地要把高考升学率的质量提高一个层次。我们向孩子们提出追求卓越成功的思想,号召他们寻找自己抛物线的最大值,追求更有创造力的生命。如果我们把我们成长的每一个足迹看作抛物线上运动的每一个点的位置,那么我们不必当一个解析式完成了它的最值以后,再改变它的解析式,而在这个运动的点每前进一步时就考虑改变自己前面所遵循的解析式,那么自己事实上天天改变着自己的解析式,它的预计最大值天天在升高,所以每一个制定的解析式,在它顶点尚未出现时,已经又改变了解析式,顶点位置又比前一个升高了。

      著名诗人弗洛斯特曾经说过:“双叉道自黄树林中分开,遗憾我不能同时走两条路,我选择人迹较少的一条,自此面对决然不同的前途。”我们鼓励、支持英才学生选择开创性人生之道,鼓励他们在一个目标到达以后,再确立另一个崭新的人生目标,把自己的人生定义在不断地追求成功,追求卓越的成功之中,迈向事业的巅峰,实现人生的最大值。

      占全班49%的21位同学以令人赞叹的成绩脱颖而出,提前考入了联读班、基地班、试点班这块神秘领地。他们曾是全国数学竞赛获奖者、科技论文获奖者。他们毅然决定在国家急需的高科技领域、基础理论研究领域驰骋疆场,为国家探索创新之路,攀登世界科技高峰,奋斗终生。其余22位同学也以数学平均134分,物理平均129分的优秀成绩考入复旦、交大的经济、法律、通讯、计算机等国家紧缺人才的专业。将生命的全部投入在值得追求的目标上。

      沈万松是97年2月考入同济大学试点班,97年4月他会考拼得了9A,97年5月进同济大学开始大学学习。

      2001年4月,又是在哥伦比亚大学的这间办公室里,沈万松打来了电话。他祝愿我事业的发展与成功。他告诉我,他政治上已经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学习上专业课程考试连连告捷。他说他的德语学习正突飞猛进,有望一、两年后学校会派他到德国进修先进的汽车制造理论知识。

      一晃四年过去了,时间真快。生活有时像做梦一样,在异国他乡的同一个办公室,同一个电话机旁,相同的声音,我们打了两个电话。然而这四年里,我们师生各自在追求人生的卓越成功道路上,都取得了巨大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