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才教育思想和实践的新进展——2012年4月17日
在2012年4月17日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师学院研讨会上的讲演
熊晓东
 
 
尊敬的Vogeli教授
尊敬的教授们、专家们
亲爱的同学们:
 
        每年的四月是我最激动的时刻,因为四月是美国的数学月,全美所有的数学大型教学研究活动都在四月举行,我也就有此机会来到这美丽的国家和尊敬的老师、朋友、同行们一起度过这美好的时光。
 
        非常高兴参加今天的关于英才教育的研讨会,向大家汇报我和我们上海未来路进修学院这两年进行的英才教育的研究。
 
        Vogeli教授是我的导师。自1995年以来,Vogeli教授一直指导着我的学习和工作,一直支持着我的研究和事业。
 
        我清晰地记得这一幕动人情景――1997年我第一次访问哥大的时候,Vogeli教授亲自为我的讲演主持会议、他为我调试着话筒和投影仪;
 
        我清晰地记得这一幕动人情景――2001年我再次访问哥大的时候,Vogeli教授亲自陪我去奥兰多参加全美数学教师委员会第79届年会,并一路上为我讲解着美国数学教育发展的昨天和今天;
 
        这是一个美好的回忆――2006年我们上海未来路进修学院创办成立的时候,Vogeli教授发来了热情洋溢的祝贺信;
 
        这是一个美好的回忆――2007年我们在北京大学召开英才教育研讨会的时候,Vogeli教授亲自带来15人的哥伦比亚大学代表团来北京参加会议,发表了重要的具有指导意义的讲话。
 
        将近20年的时间,伴随着Vogeli教授和我师生友谊的增长,我的数学教育和英才教育的研究和实践,在Vogeli教授的带领下,从学校走向社会,从国内走向世界。
 
(一)英才的早期教育
 
        心理学家米切尔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对斯坦福大学附属幼儿园的孩子们进行跟踪研究,从他们4岁一直持续到高中毕业。这个实验的最终结果表明孩子当初做出怎样的选择不仅从一种角度反映出他的性格特征,而且在一定程度上预示了未来的人生道路。这是著名的斯坦福大学的“成长跟踪实验”。
 
        我们正在对幼儿进行关于英才的早期教育的“成长跟踪实验”的研究。
 
        一个小孩来到这个世界上,究竟他(她)是不是属于我们意义上的英才呢?究竟他(她)在哪些方面具有他(她)自己的特长呢?这是家长,也是我们教育工作者最关心的事情。
 
        我们应该在生活中,在我们的教育活动中,对孩子进行考察。
 
        在中国,从古至今,一直是认为琴、棋、书、画是一个人修身所必须掌握的技能,是表示一个人的文化素养的体现。从孩子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在他(她)的生活环境里提供充满着琴、棋、书、画的文化氛围。在孩子四岁的时候,我们可以教孩子开始学弹琴,学下棋,学写字,学画画,开始学数数,开始学游泳,开始学汉语和英语。当然,在今天,琴、棋、书、画这只是一个早期教育的代名词,时代在发展,针对孩子的素质培养已经不仅仅局限于这四个方面,它还应该包括让孩子接触数字、接触体育、接触语言等等。
 
        对于“琴、棋、书、画”,孩子表现出的领悟能力是不一样的,有的孩子听到乐曲声反应一般,而有的孩子就会不由自主地随着乐曲的节奏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有的孩子看到一幅抽象图画,反应一般,而有的孩子就会情不自禁地凭着自己的想像能力告诉大人,他(她)从图画中看到了山,看到了河,看到了鸟在天空中飞翔;有的孩子接触数字,反应一般,而有的孩子就会无师自通地、巧妙地、准确地计算出正确的答案。
 
        “不由自主地随着乐曲的节奏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预示着这个孩子将来在音乐的领域内会创作出类似贝多芬交响乐那样的大量充满时代气息的优秀作品;
 
        “情不自禁地凭着自己的想像能力告诉大人,他(她)从图画中看到了山,看到了河,看到了鸟在天空中飞翔”,预示着这个孩子将来会设计出类似赫尔佐格、德梅隆鸟巢世界奥运体育馆那样寄托着人类对未来的希望的优秀作品;
 
        “无师自通地、巧妙地、准确地计算出正确的答案”,预示着这个孩子将来也许会象高斯一样成为著名数学家、物理学家、天文学家,创造发明出举世闻名的高斯定理。
 
        这种在某个方面表现出来的天赋,是孩子长大以后,在这个方面具有创新能力的基础,是必要条件。在相同的教育条件下,他(她)将永远领先与表现一般的孩子。我们应该抓住孩子的天赋(注意:这必须是超常的能力),实施我们的英才教育的培养计划。
 
        任何孩子的早期教育都可以和都应该学习“琴、棋、书、画”,但是,学习的深度、难度、广度是不一样的。我们可以看到孩子们对于事物的反应的差异是客观存在的。我们感兴趣的是具有天赋的孩子在7岁入小学之前,究竟算术能学到哪里?词汇能掌握多少?钢琴能弹到几级?围棋能考出几段?画画能否有创意?游泳、自行车、旱冰、篮球等能否学会?
 
        早期教育最重要的一件事是要培养孩子良好的生活习惯和学习习惯。孩子早晨必须在规定的时间(比如六点钟)起床,在规定的时间吃早饭,规定的时间上学,规定的时间午休,规定的时间放学,规定的时间晚间活动,和规定的时间洗澡和睡觉。起床的时候不赖床,吃饭的时候不看电视,卧室里不放玩具,不看电视。这样的孩子长大以后,必然会具有健全的人格、高贵的气质和良好的素养。
 
        早期教育最重要的另一件事是要培养孩子浓厚的学习兴趣。家长必须要懂得早晨吃了早饭以后孩子要乐意去上学,学习的时候要乐意学学习的知识,要注意培养对他学习知识的兴趣,孩子要喜欢学习弹钢琴,喜欢学习下棋,喜欢学习画画,喜欢学习游泳等等。我们要把孩子喜欢不喜欢学习看作是我们教育的成功和失败。让孩子从幼儿园到高中,始终对学习充满着兴趣,这样的孩子长大以后,必然会是优秀的人才。
 
        我们给予大家的关于幼儿的教育计划是我们“成长跟踪实验”的依据,我们展示给大家看的照片和录像是我们实验的孩子们的学习活动。在我们的指导下,孩子们几年来的成长很成功,出现在你们面前的活泼可爱的孩子,我们可以断言,他们将来肯定是像哈佛、耶鲁、哥伦比亚世界一流大学的佼佼者。
 
        在这里,我们要提醒家长和校长:一般地说来没有必要把小学的课程提前放到幼儿园来学,除非孩子表现出突出的学习兴趣和超常的领悟能力。不要按照家长的主观愿望过早地把孩子送去读小学,这样对小孩成长不利,非但不会出惊人的成果,反而使孩子从小就只会从众,而抑制了主观能动的培养和发挥。
 
(二)英才的小学和初中教育
 
        政府规定的统编教材,这是面向大多数学生的一本合适的教材,对于一部分学习能力比较强的学生,对于他们来说这些教材的内容、难度和深度是不够的。
 
        有的孩子5岁的时候学了乘法口诀,一下子就能解决两位数乘法、多位数乘法和四则运算。
 
        有的孩子11岁的时候学了初中数学介绍的二次函数以后对函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继续了解二次函数和有关函数更多的东西。
 
        有的天赋特别聪慧的初中学生想在初中的时候就学完高中的全部知识,而且他们确实有这个能力去学,他们需要有合适的地方去系统学习除了书本以外的知识。
 
        奥数的思想与方法对于将来理工科学习和研究是一个重要的基础,它不是每一个中小学学生都需要学和适合学的,但是,确实是有一部分学生是喜欢学和可以学的,而且,对于喜欢学和适合学的学生,又必须在这个年龄段的时候,及时地对他们实施教学,才能起到最佳的作用,才能在将来的进一步学习和研究中,起到奥数的作用,就像孩子的学话期一样具有一定的时段性。但是政府不可能做到每一所中小学都有合适的奥数的辅导老师,孩子们需要有地方去系统地学习他们想学的东西。
 
        实践证明13~14岁的孩子,是可以提前学完高中的所有数学、理科的知识,从而开始大学内容的学习。
 
        2000年熊晓东开始关注一位年仅4岁的名叫史季轩的孩子,发现他在数学上有特殊的爱好和领悟能力,开始指导家长如何给予孩子进行早期教育。从那时开始,这个孩子一直在熊晓东的指导下进行学习。2007年上海未来路进修学院成立以后,这孩子就来到未来路参加学习。花了四年的时间,这孩子在未来路系统地学完了小学、初中、高中的数学、语文、外语、物理、化学等学科文化知识。2011年年仅十四岁的史季轩,参加了比自己大五岁的大哥哥大姐姐的北大、清华的“北约”“华约”的大学自主招生考试,成绩却是力挫群雄脱颖而出,被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录取。在自主招生考试中,他的考试成绩数学排名前1%,物理排名前4%。
 
        我们希望通过我们的工作,我们可以源源不断地每年向国家培养出成批的史季轩这样的人才。
 
        我们要注意的是:没有数学天赋的孩子,没有必要强制他(她)学习奥数和类似奥数的知识,即便学了,学的时候很吃力,感到厌烦,长大以后,也一无用处。没有数学天赋的孩子,我们应该去发现孩子其他方面是否有天赋,如果有,应该在孩子有天赋的方面去进行培养,去挖掘他(她)的潜力,发展和发扬光大。
 
(三)英才的高中教育
 
        由于条件的限制,我们不可能对在数学、理科有天赋的孩子进行专门的英才教育。我们利用的是孩子们的“业余时间”。我们采用的是全日制学校教育+假日学校教育的方法。我们上海未来路进修学院不是全日制学历中学教育,而是一所双休日(星期六和星期日)和寒暑假的假日学校。孩子们在星期一-星期五在他们各自的学校学习,双休日和寒暑假他们聚集到我们学校。
 
        由于是英才教育,来的学生都是优秀的学生,但是还是参差不齐的,我们把他们分成四个层次,呈倒三角形状,最高的一个层次,也是人数最多的就是我们理想的英才教育。
 
        我们制定了自己的英才教育课程大纲。开设课程有数学(Mathematics)、物理/化学(Science)、英语(English)以及语文(Chinese)等学科的课程。数学分数学1、数学2。数学1是高中知识(涵盖高中数学全部内容的知识点复习、数学思想方法专题讲座以及高中与大学对接的内容等);数学2是大学数学预科知识(包括微积分、线性代数、概率统计学等)以及数学竞赛基础教程等。物理化学合并为一门科为Science,与国际和国内一流大学对优秀高中生要求保持一致。物理/化学:高中物理/化学、高中与大学对接的内容、物理/化学大学预科知识和物理/化学竞赛基础教程等。英语:高中英语、大学四、六级英语知识、英语竞赛基础教程等;语文:高中语文及拓展知识等。
 
        我们把这些课程称为具有中国特色的AP课程(Advanced Placement)。
 
        我们的课程当然不是学校课程、教材的重复,否则,孩子们不会愿意坐下来有耐心地听讲。我们从一种新的视角来审视中学知识,结合大学预科知识和奥数知识,对知识进行一种新的排列和组合,进行一种新的展示和指引。
 
        我们的教师当然不是一般中学的师资水平,否则,这些来自上海优秀中学的孩子们不会愿意有兴趣半年、一年甚至几年地听我们未来路的课程。我们的英才教育的师资是一批毕业于国内外名牌大学的博士组成的中青年专家型教师。他们的年龄大多是四十岁以下,这批教师精英学科专业知识功底深,分析问题思维敏捷视野开阔,他们既熟悉大学又熟悉中学,既深知大学对中学生的要求,又精通于中学课堂教学,有着多年基础教育教学经验,课堂教学精彩纷呈。这批教师精英在教学活动中很快就会和学生打成一片,成为学生学习的楷模和良师益友,同时他们又创建了一种特殊的班级文化和师生文化,这种文化完全让优秀生们领略和体验到一个崭新的世界一流大学的学术和科研的环境和氛围。
 
        实践下来,我们的成果是喜人的。众多的学生经过未来路教育的学习在各类考试中获得优异的成绩进了理想的大学,许多人都已经在美国、欧洲等国内外一流大学读博或做研究。未来路学校开办五年了,我们英才教育的经验越来越丰富。2011届我们的成绩已经非常的突出了 :
 
        (1)在北大、清华的“北约”“华约”自主招生考试中未来路学员考试成绩数学排名前1%,物理排名前4%;
 
        (2) 复旦大学自主招生考试满分为800分,未来路郏彦朕同学获得796高分,周颖聪780分、刘忆枫779分……
 
        (3) 年仅十四岁的史季轩同学十一岁时就来未来路学习,此次参加北大、 清华大学自主招生考试被中国科技大学预录取;
 
        (4)2011年北大、清华、复旦、上海交大自主招生考试在78名报名参加考试学生中有42名学生取得复旦、交大预录取,其余部分同学获得北大、清华加分,部分同学获得上海同济大学、财经大学、华东师范大学、上海外国语大学等学校的预录取;
 
        (5)2011年高考郏彦朕、王芊同学分别获得上海理科、文科数学满分150分的优异成绩,王芊同学的高考总分是573分;
 
        (6)2011年未来路高复教育也获得巨大成功,陈璋同学552分高分(夺得上海高复学生理科第一名,录取在复旦大学数学系),吴旻玥同学545分高分(夺得上海高复学生文科第一名,录取在复旦大学新闻传播学系),其余众多同学考出了529、523、522等高分成绩(录取在同济大学、北京航天航空大学等全国著名大学)
 
        (7)2011届上海未来路进修学院学生在高考中有60多位同学成绩在500分以上(数学、理科拔尖学生录取情况:吴亦昕、王芊:清华大学;郏彦朕等二十七位同学录取复旦大学;周颖聪等十七位同学录取上海交通大学;史季轩: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
 
        上海未来路进修学院希望英才教育的实验能在全日制学校进行,因为在全日制学校我们可以有更充分的时间创造更多的机会给予孩子们在创新能力培养方面的活动和学习指导。
 
(四)英才教育的师资的培养和培训
 
        展示给大家的材料是我们对英才教育师资培养和培训的思考。想着重说的几个问题:
 
        1)培养拔尖人才英才教育的师资培养上,我们提出“同步培养英才的师资和英才的学生的过程”。在国内一流的综合性大学内,比如新创办的上海纽约大学,建立“英才教育教师学院”。在英才教育教师学院内建一所附属英才学校。让未来的从事英才教育的教师在他们的师范学习的时候,就开始并一直接触英才的学生,让他们了解这些学生的特点;就开始接触英才教育的规律,在边学习边教学的过程中,让他们开始进行有关英才教学的研究。这是一种十分理想的英才教育师资培养的模式。
 
        2)一个必须要强调的问题是教师信仰教育问题。当前信仰的缺失是一个普遍的问题,教师的专业化成长道路上充满着功利主义。教师的信仰教育是要解决教师内因上的问题,而且是一个最先要解决的问题。教师要提高自己的教育教学水平是一个极其艰苦的过程,必须要有来自自身的动力。
 
        一个人的创造性动力可以理解为一种来自信仰的内驱力。正是这种内驱力推动这个人去从事他的工作和事业。一切具体的伦理行为正是以这种信仰为核心组织起来形成系统的,没有这样的伦理规范,一个人的思维和言行则是一盘散沙。
 
        教师教育必须首先要将属于教师的伦理规范、原则整合为个体的道德人格,必须首先从建构其价值内核即构建其信仰体系开始。教师是一份培养人的特殊的工作,桃李芬芳,桃李满天下是我们教师工作的价值,我们要为教师描绘一幅美丽的职业和事业的愿景,告诉他们这很美,但是需要我们努力。
 
        一个人如果没有坚定的信仰,没有爱国的热情,没有高度的责任感,没有忘我的精神,他们是不可能在事业上真有所创新,不可能真有所突破的。每一个希望自己能有所成就的教师必须要树立崇高的信仰,因为信仰是克服人生道路艰难困苦的力量的万泉之源,是攀登事业高峰绝处逢生的精神支柱。
 
        师范教育一定要向教师们介绍教育史上许多杰出教育家成长的经历。介绍他们在追求真理刻苦学习报效祖国的崇高信仰激励下是如何远渡重洋,一边刻苦勤勉地学习,一边思考着校园外面纷繁的世界,确立着他们的雄心壮志和勾画着他们的远大理想和抱负;又如何学成归来奔走在祖国大江南北,深入基层,深入人民,为平凡的教育工作鞠躬尽瘁,最终成为杰出的教育家。这是一种坚定的信仰,是一种伟大的信仰的力量推动着他们不断地百折不饶地向前进。
 
        3)为英才教育的师资提供一个良好的工作环境和事业发展的舞台。工作机会和事业发展的前景是吸引每一个优秀毕业生进入到这个工作行业中的重要因素。英才教育的师资需要有一流的人才,就必须要提供相应的工作环境,包括硬件和软件环境。像金融、计算机等领域吸引了一大批来自于世界一流名校的毕业生一样,英才教育的师资岗位必须也要提供相应的具有吸引力的薪金报酬以及与其相适应的人文环境和工作环境。就中国目前的国情,教师的收入水平已经基本达到国家公务员的水准,正越来越多地吸引国内一流高校的毕业生进入到教师的队伍中来。目前在北京、上海等经济高度发达的地区,一批具有硕士、博士学历的来自于名校的毕业生正越来越多地成为中学的教师。而像我们未来路进修学院这样的私立院校,对于师资的准入标准是至少为国内一流名校的相关专业是硕士毕业生,具有博士学位的师资超过一半,学历水平已经远远超过了公办高中的水准,甚至在国际上,也是处于领先的位置。
 
        薪资水平仅仅是吸引顶尖人才的一个必要条件,更重要的是要为这些创新人才提供适合他们事业发展的舞台,为他们的事业发展提供宽松的环境和各种发展的机会。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学院进行了卓有成效的尝试和探索。一方面,要鼓励这些教师积极从事教育教学与科研的工作,在教学过程中不断地思考和探索,对教学的创造性的改革要给予支持和鼓励,对阶段性的挫折要给予一定的容忍性。以科研指导教学,以科研的态度和方法进行日常的教学工作,在不断获取优异教学成果的同时,完成了教育科研的全部过程。另一方面,为教师提供发表自己科研成果的机会和舞台,将科研的论文发表在国内、外的教育期刊上,将教师的课堂教学的资料汇编整理后进行出版,积极参与全国性的教师教学、科研的评比,向全国性的教育会议推荐我们的教师,我们的课程,以及我们的教学成果。全方位的为教师的发展提供机会和舞台,真正地将这些具有创新能力的顶尖人才把他们的才智和能力充分发挥在他们的岗位上,为推动英才教育的发展,贡献他们应有的作用。
 
(五)未来路进修学院的“未来”——近期规划
 
        经过六年的发展,上海未来路进修学院已经形成了一套具有自己特色的课程体系、教学风格和稳定合格的英才教育师资队伍以及相应的师资选拔、培养和发展的机制,并取得了广泛的成果,获得了社会的认可,并得到了国家教育部的表彰和嘉奖。在中国英才教育的课程完善和发展以及师资培养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利用私立教育所特有的灵活性,对上述两个方面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探索和研究,为中国英才教育的发展模式和方向提供了宝贵的实证数据和经验。
 
        在未来的三年里,学院将继续推进我们在英才教育领域内的各项研究和实践,继续以科研引导教育教学的实践,不断完善中国英才教育的理论与实践体系,为中国的英才教育的发展出谋划策。我们将从如下的几个方面开展我们的工作:
 
        1)完善现有的英才教育课程体系,由高中向初中、小学过渡,并开始早期教育的系统性实践。将已经完善的高中英才教育课程按照学科对课本、辅助材料进行整理,汇编出版,定期修改。根据系统性的特点,开发初中阶段的英才教育课本和材料,从更早阶段开始培养英才学生,为英才学生提供更多的课程选择的机会。早期教育的重要性对于英才教育而言尤为重要,学生幼儿阶段的习惯养成,思维训练以及相关心理素质的培养等等,对于英才儿童的成长非常重要。我们将对幼儿早期的教育进行研究,并制定长期的跟踪调查研究,试图确认早期教育中对英才儿童的成长最为关键的方面和要素,并对最有效的早期教育的课程内容和教学方法进行总结和整理。
 
        2)积极参与到英才教育师资的培养方案的制定过程。从师资准备期开始,从师范学生的选拔,培养到进入工作岗位前的实习、培训,再到在职培训的各个阶段,为英才教育师资培养总结和整理出一套科学的,系统的方案。为此,我们将积极努力地与上海纽约大学合作,通过创办诸如“英才教育教师学院”的形式,在英才教育的教师教育领域内跨出坚实的一步。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师学院是全世界最著名,历史最悠久的培养教师的学院,一个个著名的教育家从这里走出,始终走在世界教师教育的最前列。英才教育的教师教育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是属于一个前沿性的领域,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样的一个具有创造性的举措有哥大教师学院的共同参与将会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3)英才教育是一个具有世界性的重要教育研究的领域,英才教育的发展和成果将会推动整个世界的发展,英才教育的实践和研究也应该在一个世界性的平台上展开。中国英才教育的发展是世界英才教育发展的一个组成部分,我们未来路进修学院所做的研究工作就是希望将中国英才教育的发展和世界英才教育的发展有机的整合在一起。过去的将近20年时间里面,我多次的往来与美国和中国,将中国的英才教育的发展介绍给美国,将美国的教育经验,将世界英才教育的宝贵经验同中国的实际情况结合起来,开展具有中国特色的英才教育。我们非常欣喜地是,我们的工作得到了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得到了国内外的许多专家、学者和政府教育部门的认可。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希望同教师学院开展进一步的科研合作关系,建立稳定、定期的学术交流和访问,让中国英才教育的师资有更多的机会到这里向美国的专家、学者学习和交流。将中国英才教育实践过程中的一些经验和成果介绍给美国的专家和学者,给美国的英才教育的发展提供一些思考和帮助。
 
        上海未来路进修学院的成长历程是中国英才教育,特别是英才教育的教师教育的一个缩影。她是中国英才教育面向世界的一个窗口,她不断地学习世界先进的教育理念,将世界的宝贵经验与中国的实际情况相结合并研发出一套符合中国国情的英才教育的课程体系和具有中国传统特点和优势的教学方法。更难能可贵的是,在哥大教师学院的支持下,她正在进行着可能是全世界范围内仅有的英才教育师资培养的实践,但我们相信,只要我们坚持,只要我们有科学的精神和方法,这必将是一条光明的道路。
 
        我们衷心地希望和邀请在座的教师、专家、朋友们,一定要来上海,欢迎大家来我们学院参观、访问,指导工作,共同为世界英才教育的发展献计献策。